話說我的hunter雨靴自從我收到他就長得很不起眼. 基本上就是表面上積了一層白霧 令人看了很不爽.
我也不是無心把他洗乾淨讓他有頭有臉見人. 但這白霧很執著. 怎麼洗都洗不掉. 我估狗了半天發現hunter自己有出一款"buffer", 說是可以把雨鞋擦得亮晶晶. 但拎北沒辦法接受一隻羊被剝兩層皮 (尤其在這個情況下我就是那隻羊!!) hunter也太會賺錢, 這雨鞋很貴也就算了 還想要叫我買清潔用品, 著實讓人無法接受(捏碎玻璃杯). 所以我的hunter雨鞋就只好一直灰頭土臉.
話說我的hunter雨靴自從我收到他就長得很不起眼. 基本上就是表面上積了一層白霧 令人看了很不爽.
我也不是無心把他洗乾淨讓他有頭有臉見人. 但這白霧很執著. 怎麼洗都洗不掉. 我估狗了半天發現hunter自己有出一款"buffer", 說是可以把雨鞋擦得亮晶晶. 但拎北沒辦法接受一隻羊被剝兩層皮 (尤其在這個情況下我就是那隻羊!!) hunter也太會賺錢, 這雨鞋很貴也就算了 還想要叫我買清潔用品, 著實讓人無法接受(捏碎玻璃杯). 所以我的hunter雨鞋就只好一直灰頭土臉.
大四的時候畢業的壓力就讓我思考起畢業即失業的問題 – 總覺得自己不真的是ㄧ個”科學人才” 但又不知道自己能做甚麼. 於是以不變應萬變, 我隨著諸位好同學的腳步奔向研究所考試的大門. 很幸運的(或是很不幸的)我考上陽明生物藥學所.
身為研究所新鮮人. 我有著這輩子對科學最高的熱情. 我選擇進入神經藥理實驗室. 我未來兩年的同事是大白鼠. 我的任務是要了解為什麼間歇性缺氧能幫助帕金森氏症. 兩年碩士班的日子很煎熬 – 無數個在冷凍室切片的日子. 無數個western blot跑出來沒有band. 無數個自以為的突破其實是湊巧. 生藥所是ㄧ個考驗科學家的環境而我承認. 科學不是我的道路. 於是在脫下碩士服之季我決定. 即便我不知道我能做甚麼會做甚麼. 我需要找到除了科學以外的道路.
台大的日子是10年前的往事了(好可怕). 從舊總圖換到新總圖. 社辦從舊的綜合大樓換到新大樓. 小小福旁邊開始賣姊妹花雞排. 捷運終於在我大三那年可以連接天母和公館.
我參與了好多台大的改變. 當然. 台大也參與了我的.